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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山王祭典、軒社隊伍、藝陣表演通常由「地方權力人士」操辦。爐主、副爐主或有財力、勢力的信眾,會在遶境出巡的路關設立「紅壇」(臨時神壇),迎接青山王遶境隊伍到來。

五味屋經常性照顧的孩子有十來位,有活動才來參加的則近半百。經常出現的孩子,通常在週末時到五味屋幫忙店務;這些被稱為「小老闆」的孩子,除了學習將受贈的二手物品整理、分類、標價、販售、記帳外,還要思考東西賣不出去怎麼辦⋯⋯

下午三點,我的內心極為焦慮。緊接著,就是光圈基金會攝影書獎的公佈時刻,我入圍的獎項是「首部攝影書獎」(First PhotoBook Award)。當他們公布第一個得獎者時,現場充滿了歡呼與掌聲,但我聽見的,卻不是我的作品名稱。那瞬間,我極為失落……

在劇場的演員、工作人員收入都不穩定,排戲時間都長,可能需要幾份工作才能養活這熱忱。也許哪天我們再碰面,誰都不見得還在劇場工作。於是,我開始一個個向他們邀約……

近年海洋生態枯竭,不少產業不敵大環境變化,被迫歇業或轉型。我與老頭家攀談,他無奈地說這個產業已看不見未來。今年,最後一批小管片製作完成,正式宣告北風北的到來。

不平靜的東港迎王祭典,雖說始於災害,但那些對決策的不滿、對傳統禮數的輕率、商業化的變革,背後都是人的操作。在古老的祭典當中,那些變質的,與不變的,也因為「人」的關係慢慢透顯出來。

已完成女跨男手術的湯姆,在甫於上週五(10/25)落幕的跨性別遊行上說 ,「變性這條路,我走了10年」,期間花費龐大金額還得肩負生命危險,希望政府可以讓跨性別者有更安全、友善的性別變更程序。

俗話說「討海行船三分命。要去黑影、毋去吊鼎。」當代討海人除了要有海洋、生態知識,還得具備漁船機具的緊急整備能力。返港後,連魚貨通路、海上漁權,也得靠自己去跟老天爺拚來。

台灣團隊採訪三位金翅鳥的游擊女戰士,一窺女兵在戰爭扮演的角色,聽她們訴說夾在家庭與從軍的兩難,與個人生命的巨大改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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